第38章 坠子(修)“会不会太过惹眼?”……(2/6)
上的血痂故逗着她:“看着挺柔顺的,牙尖倒是挺利,朕哪敢真的交给你。”余光里看见他摩着唇上的血痂的样子,柔嘉隐隐觉得自唇上的伤口也在疼,热,又生怕他说出什么更放肆的话,干脆捂住通红的耳朵背过了身去:“我还困,你别说了。”
她肩膀气的一颤一颤的,耳尖红的快要滴血,像一只熟透了枸杞子一样,引的人想去捏一捏。
皇帝忽然原只打算宽个衣,可这会改了,慢慢走近。
被褥忽然被掀开,后背忽然贴上了一个凉凉的身体,柔嘉身体一僵。
他怎么也躺下了?刚才不是还在嫌弃她吗?
柔嘉不想与他同床,撑着手臂便想要起来。
可她刚直起腰,腰上便横了一只手臂,将她又摁了回去。
“别,陪朕好好睡一会。”他埋在她颈窝里,闷闷地笑着。
柔嘉觉得他今日反常的厉害,略有不自在地避了避:“你要睡自睡就好了,我要起了。”
“刚才不是还说困吗?”皇帝睁开眼,幽幽地问着她。
“刚才是刚才……”柔嘉声音慢慢低下来,身边躺着一头虎视眈眈的凶兽,她能睡着才怪。
柔嘉也不管他,撑着手臂便想从他身上爬过去,可刚准备跨过去,原平静的人忽然屈起了腿,一翻身别住她的腰反压了回来,『摸』着她的脸低低地哄了一句:“乖一点。”
这肢势实在太过危险,总令她想起往常的某时候,柔嘉立即便卸了劲,咬着唇不再说话。
皇帝看着她无处安放的手无声地笑了笑,慢慢捉住她的指尖和自缠在一起,抱着她又睡了个回笼觉。
春日里来就容易犯困,和风徐徐地吹着,阳光暖暖地晒着,两个人呼吸渐渐一致,齐齐睡了过去……
白世吾太极殿的求见的时候,等了许久,才看见皇帝出来,仿佛刚刚才醒似的。
他重重咳了一下,俯身跪拜:“老臣参加陛下。”
“舅父不必客气。”皇帝赶在下拜前扶了一把,又转头对张德胜,“拿把椅子来,舅父双腿有寒症,不宜久站。”
白世吾咳嗽了两声,推辞:“陛下折煞老臣了。”
“舅父不必如此,你我既是君臣,也是舅甥,不必如此见。”
白世吾听了他的话这才顺着坐了下去:“老臣便倚老卖老了,一把老骨头了,中不了多少用了。”
“舅父何出此言,朕瞧着您精神矍铄,老当益壮,再做十右丞也不成问题。”
“岂敢岂敢,老臣都这把纪了,若不是先帝所托,早就告老还乡,回家含饴弄孙了。”白世吾捋着胡须连忙摇头,一抬头看见皇帝唇边有块血痂,又是一副刚睡醒的样子,微微警醒了一番,但嘴上还是切地问,“陛下近来可好?”
他唇边的血痂太过明显,皇帝『摸』了『摸』,心里不由得想起个牙尖嘴利的罪魁祸首,当下便打算回去后要好好她该怎么服侍人,这念头一起,他忽然有浑身热,脑海中一瞬间闪过了许多训她的手段,喉咙微微紧。
但眼前还有个棘手的人,于是他强压下了燥热,手指移了腮上:“近来有上火,夜间睡得不太安稳,火气冲破了嘴角。”
上火?
之前从霜回去跟他隐约提过一耳皇帝好像宠幸了个宫女,因此对于他这番说辞,白世吾自然不信的,但皇帝么,幸个人又不是什么大事,只要皇后之位最后落了白家手里就行。
因此他当